天天讯息:国际博物馆日丨寻宝吉博之青铜器篇

我国青铜器制作精美,在世界青铜器中享有极高的声誉和艺术价值。就目前出土的青铜器来看,我国青铜器主要分为食器、酒器、水器、乐器、兵器、礼器等,在当时人们的生活中具有重要的作用。目前,吉林省已经调查发现的青铜时代遗存数量较少,且都是小件,未见大型礼器,但文化内涵丰富且具有多样性,在吉林文化发展史中占有重要地位。本期将为您展示由吉林省博物院收藏的五件具有特殊意义的青铜器。


(相关资料图)

契丹文八角铜镜

契丹文八角铜镜是于1971年6月,由吉林省大安县红岗子公社永合大队小学一名学生在劳动时,无意间挖出来的。

这面铜镜呈八角形,直径26厘米,厚0.9厘米。镜面光亮可鉴,镜背中央为一半球型钮,高1.4厘米。铜镜的铭文共五行,从右到左竖读,大意为“时不再來,命数由天;逝矣年华,红颜白发,脱超网尘,天相吉人。”铜镜刻有边款“济州录事完颜通”七个汉字。边款为金人所刻,表明此镜为金人沿用。“济州”的地理位置大致在辽代黄龙府,“录事”是掌管文书的官职,完颜通是金人的名字。金历经与辽的战争、与南宋的对峙,连年用兵,铜禁极严,境内铜镜都要经过官府签押。这面辽代铜镜到了金朝之后,可能是完颜通这个人继续使用,也有可能是当时被他签刻过。

这面契丹文八角铜镜最有价值之处在于镜背铸造的契丹字铭文。契丹民族在建立契丹王朝后,为了适应政治、经济和文化等方面的需要,曾参照汉字先后创造了契丹大字和契丹小字,用以记录契丹语。两种契丹文字在辽代与汉字并行,至明代已无人认识。这面铜镜上的契丹文字为契丹小字,是有契丹文的铜镜中镜面最大、文字最多的,对研究辽代历史具有重要价值。

夫余鎏金铜面具

夫余鎏金铜面具长度为11.5厘米,额部宽为9厘米,尺寸相对小于现代人的面部。整个面具狭长,颧骨较高、鼻梁较平、眼睛细长,额头有三道横纹。面具背部有环,可用于系挂。目前研究认为,这件面具反映的是一个成年的夫余男子形象。

夫余是古代东北的土生民族,主要活跃于今天吉林省中部以及东南部地区,属于我国东北地区重要的少数民族族系之一——秽貊族系。夫余大约于公元前2世纪建立政权,汉朝时期受玄菟郡管辖,历经700余年,对东北地区的政治、经济、文化都有所影响。

错金银丙午神钩铜带钩

错金银丙午神钩铜带钩,据考证是汉朝赐予夫余国的一件珍贵且罕见的文物,于1968年在吉林省榆树县刘家乡果树园出土。

这件铜带钩造型为一只鸟喙神人,即长着鸟嘴的神兽。他双臂怀抱一条鱼正在食用,这条鱼可以上下活动,却不会掉下来。整条带钩分段铸造,然后合成,经过多道工序制作完成。其后用错金工艺刻有“丙午神钩君必高迁”八字铭文,并且有11颗红宝石和绿松石镶嵌,十分华丽。带钩通体错金银、宝石镶嵌,造型精美、铸工精巧,色彩斑斓、交相辉映,是一件难得的工艺品,被专家确定为东汉时期的文物。

“煌丕昌天”海船纹铜镜

海船纹铜镜在宋金时期较为流行,这件“煌丕昌天”海船纹铜镜所属年代即为金代,出土于吉林省前郭县吉郭古墓。

这面铜镜镜体为八瓣菱花形,半球形钮,镜背浮雕一艘海船,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航行,海浪的波峰和波谷落差较大,突出了波涛的汹涌。单桅帆高出人身体数倍,衬托出海船的宏伟、大海的浩瀚。船身两侧有四道篷索,从不同方向对桅杆加以固定。船身部分,只用两道简约线条,便将整个船身形象地勾勒出来。船头、船尾及船舱中的人物依稀可见。

钮上方有四字铭“煌丕昌天”,全文寓意为“上苍保佑,天下兴盛”。铭文内容与铜镜纹饰相互呼应。这面铜镜属随葬品,按照古人“事死如事生”的观念,逝者在地下也需镜子照容理妆。这类海船纹铜镜在国内其他地方也有发现,在陕西、四川、湖南、吉林、黑龙江等地都有出现,甚至韩国、日本也有相似铜镜,这反映出海船纹铜镜是宋金时期流行的铜镜,也反映出铜镜在这一时期的平民化,商品化。

青铜短剑

青铜短剑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,广泛分布于我国东北、华北,以及朝鲜半岛和日本。它既是一种短小锐利的武器,也是一种精美的佩戴之物,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。

这把青铜短剑出土于吉林省双辽市秀水乡元吉屯吉祥村,所属年代为战国,是吉林省极具代表性的青铜器物。短剑通长42.5厘米,刃微残,剑柄基部残一孔,饰有折线和圆点花纹。从上到下大致包括枕石、剑台、剑柄、剑身、剑锋等部分。枕石主要起加重作用,以保持剑身和剑柄的平衡,使剑挥动起来既省劲,又能加强刺杀的力量,因而又被称为“加重器”。剑身上有血槽,形成“工”字形刀条截面,减轻短剑重量的同时可以保证强度。

(本文资料由吉林省博物院提供)

作者:吉林日报全媒体记者 裴雨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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